Even.

总被喜欢以前的文让我着实困恼。

Thoughts.

有时候Bond会想,不如就这么散了吧。

这对他而言没有坏处,反正他也不合适安定的生活,天性要求他凌晨两点坐在吧台捎上马丁尼,爱情又压抑地说晚八点归家让两只大爷踩着大腿扒上肩膀,Bond溺在前者好多年了,突然间尝到了新鲜的后者——他几乎都快以为自己真的改邪归正了——而这新鲜劲不足一年,就消失地差不多了。

可爱情还是存在的,他不乐意提出分手,依旧晚八点——甚至更早,回到他和爱人的小公寓。这地方仍在按揭,他也出了一份力,就算特工的薪资能轻而易举地买下,但他克制住了,或许是他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又或是他不舍得让爱人为难。

他和楼下咖啡店的小姐混熟只需要三天,她记下加三颗方糖的伯爵茶只花了一天,忘记花掉了一个月,在知晓他有男朋友之后。重新记起则是习惯问题,早九点的金发蓝眼风雨无阻地要求着一杯三颗方糖伯爵茶,偶尔捎带一些偏咸面包,或是芝士蛋糕——给他的男朋友,当然。

好命的家伙,好不容易看到心仪的男人却发现这人已经有了男朋友的咖啡店小姐嘟囔道。

她能推测出这人的男朋友是谁,这太简单了,九点左右的伯爵茶方糖又不是这一人的专利,更何况这帅哥来了之后那个夹着公文包乱糟糟发型的年轻极客就再也没出现了——“偶尔会来一次,”她同事反驳道,“只是你不在而已,一般是下午,那个年轻的大学生会买一杯黑咖。”——噢,听听,黑咖啡,伯爵茶三颗糖居然要了一杯苦死的黑咖啡,这还不够明显吗。

这当然够明显了。

Bond不再住在MI6分配的大房子里,他本身也不爱住,就连放在里面的纸盒都没拆开几个——Bond翻出了他常穿的休闲衣,洗漱用品,一条大毛巾,保险单和支票簿,一起塞进了不大的小公寓楼里。

还有什么,他坐在沙发上思索,直到两只猫不耐饥饿扒着他的西装裤爬上他的大腿。

还有两个人的生活,安安稳稳又简简单单的,工作时间自由的家伙去买些日用消费品,工作时间规律的家伙别忘了晚餐和偶尔的约会。

要散吗,Bond问自己。

爱人放心地蜷在他怀里,手心感受到的温度实实在在地存在着,他不用担心窗外是否有红点正在尝试对准他的眉心,也不用担心耗时长久的任务磨灭两人之间的默契——他得忧虑爱人过轻的体重,今晚可能出现的印度菜,被猫再一次抓坏的西装裤,以及不再好笑的综艺节目。

还是散了吧,指尖缠绕起过长的卷发,他可能真的腻味了平淡的生活,又或是对自己的原本生活感到厌恶。

细小的抓门声进入原本安静的房间,他从床上爬下来,把闹铃给往后推了半小时,又把被子给捋好,打开门把乖巧来当闹铃的家伙给抱起来放回窝里,从柜子里拿出猫粮填满盆子,然后洗漱,换上休闲服。

八点四十五的闹钟准时响起,Q不满地按掉闹铃继续翻身睡觉,而Bond把他吵醒。前者诅咒起不公平的制度和他的清闲,后者则把爱人拖进卫生间让他洗漱。

“我要辞职!”Q抱怨道。

“可颂和巧克力切片?”

“可颂和火腿蛋饼。”

Bond捎起自己的钥匙出门,把那些奇怪的胡思乱想抛向脑后。

End.




PS.

过100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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